辗转到两点才浅浅睡去。
梦里白骨森森,恐惧到哭。
仍旧要坚持走下去,穿越一片片阴霾,哭到溃不成军。
依稀还是那个怀抱,近在咫尺却怎么都走不近。
漫地的照片,各色的笑脸。
所有人都拥有安稳快乐的现世。
应该祝福的。
这一切不都是你想要的吗?
一次次逼迫自己到某种境地。
只有如此,才能心安。
若爱,你不负。
若不爱,你不值。
有时候所有的索求,不过是想有一个人,
可以在之面前放任自己的疼痛和委屈。
拥抱总是简单,而沓长的生活缝隙之间又如何填满。
艰难,就像出埃及过红海,但结果过不到。
我想知,如何令雪地花开。
如何赤足走过,茫茫深海。
超乎奇迹以外,我想知,如何叫记忆删改。
如何以两手将水深海阔,缓缓推开,
让这路途内记住,如何被爱。
其实很久之前已然明白,抬起手掌,掩盖在自己的眼睑上。
所有悲喜,只能自己承担。
谁给我全世界,我都会怀疑。
心花怒放,却开到荼蘼。
难捱,又或者是幻灭,
本来就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此处上演,彼处亦出现。
大抵真没有什么敌得过。
一如既往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