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以后,我变得极爱睡觉。
还是因为最近的天气转凉,适合睡觉?
晚上一到10点眼皮就开始搭拉,11点如果
还没睡就已经有危机意识了。
周末在家还是睡。
早上醒来又睡回去,醒后读安妮宝贝的旧书,
看了部不是我的茶的香港电影,又沉沉睡回去。
套着大大的白T,绻在被子里,一头乱发睡得
东倒西歪。
这件衣服已经没有熟悉的味道,却仍有怀念
记取的温暖。偶尔想起的那些片断,好像电影,
好像不曾真正发生过。
开始用心去感受聆听,随性地生活。
不可能有完全的自由,但尽力去争取内心最大的自由度。
你也知道我一直很懒的,疲于做这些表面功夫。
你的工作要求你尽可能圆融,会说话,这也是我
所希望看到的你,好好生活。
但你也一直了解,我与朋友的相处一向很纯粹。
所有形式的东西于我只会拉大心灵的距离。
大家都生活得很累了,真正来自内心的温暖,只字片语也
好过客套的万语千言。
舍弃与坚持之间,大略才明白心之所向。
所有热闹繁华下永远隐藏着苍凉的基调,抑或只是我过于
敏感悲细的感受。
早上看的《蔷薇岛屿》最后几页有安妮的访谈录。
问,虽然你是个悲观主义者。
安:不。不是悲观。我不喜欢那些在生活表面盲目乐观和
满足的人。我们必须承认,生命的本质是痛楚和空虚。只
不过有些人回避面对自己和生活本身。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幸福标准。
尊重他人的定义,保留自己定义的权利。
无非如此。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某天突然发现LY交往过的男友差不多都姓林。
我想起高中时我欣赏过的林姓男生。
我跟他有过一段最激烈的争论是因为安妮宝贝。
具体内容我已经记不起,但我一直觉得他本应该喜欢的。
因为他的写作风格。平静下的暗涌,宗教,哲学。
高中的时候他已开始看厚厚的晦涩的哲学书,
他办了当时学校的第一个诗社,创了诗刊。
他把诗写在笔记本上,会隔段时间给我看。
我记得他说,每个人都是一座岛。
当时我不明白,现在我想我明白。
后来他去了英国,据说是进了剑桥。
再到现在,已经很久没他的消息。
我想我一直知道自己喜欢的是怎样的男人,
带点近乎偏执的迷恋。
亦舒的书中有过这样一句话,有些男人
是可以与之聊天跳舞拥抱上床的,而有
些男人却只让人觉得尴尬。
多么奇怪,其实他真的并不是不好。
只是感觉不对。
丢说,单位有个挺帅的医师,有没兴趣?
好像真的没有心理准备。呵呵。
就好像以前旅途中遇到的旅伴说起的安妮
书中的句子,与其要牺牲睡眠,顶着冷风,
去看一场日出,更喜欢随性路过的时候,邂逅一场
日落,并且独自站着凝望它很久。